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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小說 > 飛女賊為冰塊王爺暖床 > 第一章

第一章

莫紫玫下意識的伸舌頭舔了舔嘴邊一角,抬眼看騎一匹雪白戰馬,一身銀色鎧甲,麵罩銀色羅刹的男人。看身形,身子板應該還是不錯,再把目光轉到臉上,移到麵罩兩孔時,一觸到那雙眼睛,好像和遠處漆黑的夜幕對視了一樣,如無星子的寒夜一般零落冷冽的寒光,心中一冷似掉墜九伏天冰窟一般無二。說不出來,這種眼睛帶來的感覺,有種寒意徹骨,於千萬分中又帶來一種一直遙遠似曾的感覺。莫紫玫茫然地牽著花驢子的韁繩,戰北候駛過,緊接...-

蘇城,帝今

那是一個空氣的悶熱的季節,偌大的帝今城裡,來來往往熙攘人群,一個牽著一頭花驢子,身穿粗布衫帶著一個露發鬥笠的人從正南門進入帝今蘇城。

街上的人大多錦服花裳的男子,或者各種紗裙的帶髻女子。男子女子腰帶間必帶上香囊。這是蘇城的帝俗。

莫紫玫右手摸過帽簷,瞧著路邊站立的姑娘,往她們的衣裙投過欣然一瞥,這樣一看,她帽簷下灰垢青黃的皮膚就映在了幾個年輕姑孃的眼睛裡。

其中一個著綠羅裙套裝的女子忍不住啐道:“看什麼看,小叫花子,再看,我叫人報官抓你。”

這帝今蘇城的女人可真野蠻,隻是看一眼就要報官,果然是天子腳下,國法森嚴,和那位紫鳶姑娘比起來當真是不太一樣。

正牽著小花驢走在墜有各種香囊的推車販前,大街最前沿飛先馳過一匹黑色良駒,一個穿著玄色馬甲的兵士正手揮馬鞭馳來,口裡喊道:“八皇子大敗西晉部隊,大勝歸來,行人避讓,行人避讓。”

原本圍繞街中央的人群紛紛散開來,莫紫玫也順勢拉轉驢頭,花驢子的四蹄楞是微微一晃動,怎麼死力拉也不動。

順著驢兄目光看,目光死盯著那個車販前沿的香囊,鼻子蠕動,真是個高雅驢,竟然嗜香。

再死力也拉不轉驢頭,莫紫玫無感隻得從懷間布帶掏出一腚碎銀子啪地放在木板櫃檯。

“一兩銀子,你這香囊我全要了。”

“全要了啊?”大概一個上午冇賣幾個香囊,一看到出手如此大方的布衫青年,瞧穿著又是個鄉下來的,出手就是一腚碎銀,始才怔怔而後滿臉堆笑道:好的,好的,帝今的人出門都是皆掛香囊,小哥是外地來人吧,既是外地來的,就免不了要看看我的帝今的香……”

“不是我要戴,是我家花驢子要聞。”

老闆聞言,看著少年人此刻斜眼看伸著脖子一個個嗅過去的膚色黑白相間的花驢子,少年人把一個荷花包取下放在驢鼻子麵前,傲嬌花驢絲毫不屑嗅了下,然後睨眼不上這種低劣的香氣。

莫紫玫把荷花香包掛在花驢子脖子上,繼而又拿了一個玫瑰花包,莫紫玫的殷勤伺候下,驢兄賞臉多嗅了兩鼻。

莫紫玫無感,又將玫瑰花包掛在它脖子上,接著梅花包,桃花包,茉莉花包……一連掛了五個花驢子都不滿意。

莫紫玫的耐心也在一個個投鼻聞香中湮滅了。

已經到了人看花驢子很煩,驢子看丫頭很鄙的地板了。

花驢子晃動內白色的耳朵,斜著眼鄙視,意思是在說,你這蠢姑娘,這種粗製濫造的香氣可堪入本驢的鼻子嗎?

莫紫玫看著這頭死驢子,擰起拳頭對著驢頭咣噹一拳。驢頭上頓時腫了一個大包。莫紫玫這些天真的是受夠了,為什麼風渡道人要把這頭驢子送與她作為腳程力,本來快馬加鞭半月之餘就能到蘇城,路上磨磨唧唧蹭蹭地伺候它下雨不行太曬不動,弄了一個月才慢慢悠悠駛道帝今。

眾人無暇顧及一個跟驢子較勁的年輕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長龍並排列隊走進來的兵士上,更是把目光遙望在後麵,花穗子掛滿的流蘇馬車上。

“聽說,這一次大敗西晉部落,那部落國長為表誠意送上西晉國最香的美人,由定北候八皇子麵送聖君。”

“最香的美人啊,得有多香啊,你說我們定北候會不會也被這美人所迷,歸京途中就把這美人自個消遣了啊”

話音未落,一簇身形飄動,剛剛說話大言不慚的人被人扇了一巴掌,整個人分出好幾丈之遠,眾人瞠目結舌,來人速度極快,身法詭異,隻見一道黑影驟現又迅速消失不見。莫紫玫停手摸著花驢子的頭,眼睛卻望著西北方向的屋脊,風的去向是哪裡冇錯的,初到帝今就遇到瞭如此高手,天子腳下果真藏龍臥虎啊,正思量間,周圍人的議語又響了起來。

“活該,這個嚴禿嚕皮,好色酒鬼,喝了酒更是嘴門冇帶栓,連八皇子也敢膽肥詆譭,幸好八王爺不追究,隻消暗衛給了你一巴掌,否則何止一個巴掌扇完了事,屠戮九族都不夠株連的。”

“混徒還敢說八王爺好美色,當真劣酒蒙了心,整個帝今蘇城誰人不知八王爺從不近女色。”

“說起八皇子,現在回今,恐還有一樁事情要解決吧”

“你是說,太後指婚一事?”此刻剛剛賣香囊給莫紫玫的車販也說道“這樁婚事又有何懸念,宰相千金都出逃了,八皇子定北候還能娶誰?”

“那個莫紫鳶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跟了一個護衛出走……那個護衛,哪裡比得上八皇子,八皇子可謂是我們蘇城第一美男子。我等同為男子與之相比,相形之下若比明珠之於沙礫皆披黯然。”

美男子啊,莫紫玫下意識的伸舌頭舔了舔嘴邊一角,抬眼看騎一匹雪白戰馬,一身銀色鎧甲,麵罩銀色羅刹的男人。

看身形,身子板應該還是不錯,再把目光轉到臉上,移到麵罩兩孔時,一觸到那雙眼睛,好像和遠處漆黑的夜幕對視了一樣,如無星子的寒夜一般零落冷冽的寒光,心中一冷似掉墜九伏天冰窟一般無二。

說不出來,這種眼睛帶來的感覺,有種寒意徹骨,於千萬分中又帶來一種一直遙遠似曾的感覺。

莫紫玫茫然地牽著花驢子的韁繩,戰北候駛過,緊接著中間幾十人的兵衛依次列隊整齊而過,當一輛流蘇馬車駛近身來,莫紫玫驟然間聞到一股子濃鬱香氣,手裡原本鬆弛的韁繩嗖的一下被拉直,平時走一步喘幾下的花驢子突然眼□□光地就興沖沖朝馬車飛奔過去。

“站住,你這頭蠢驢!”

花驢子蹄底像磨了油一樣向前飛奔,莫紫玫雙手死命拉韁繩,整個人身子向後斜也刹拉它不住。

眼看就要撞上香車了,忽聽得一人拍鞍而起,腳步在空中生風,轉念間已飛奔到香車前,雙臂向後拉伸,然後朝驢頭擋了過來。

後麵莫紫玫死命拉,前麵男人下盤抓穩以身體當護盾頂,花驢子前後受力,抹了油的四蹄子著了香迷的驢心肝才力道逐漸降低,意識被打壓迴轉過來,也還是緩衝一會停了下來。

莫紫玫看著這頭蠢驢,整個人已經出了一身汗了,正呼吸急喘下,驢子對著莫紫玫麵門放了一個響屁。

“你這頭蠢驢!”莫紫玫直接又是一拳打在驢頭上,驢頭解著之前的大包上麵又疊了一個小包。

一個年輕人,一頭花驢子彼此怒不可遏互相對視著,殺氣騰騰,四眼皆射凶光。

突然地,一群兵士圍了上來,十幾把紅纓長槍正對著莫紫玫。其中剛剛製服花驢子那個將領,正拔出一口大刀,架在莫紫玫的脖子上。

“你是什麼人,竟然當街衝撞西晉公主的香車。”

莫紫玫嚥了咽口水,然後盯著架在自己脖子的那口大刀,刀口鋒利,刀身鋥亮清晰映著自己青黃還有白皙相間的脖頸。

莫紫玫道:“這位將軍,您剛剛也看到了,是我家驢子聞著香氣一時失控,獸性大發不意衝撞了公主殿下的馬車,實非在下蓄意為之啊。”

那手馳大刀的將領低眼看著驢子頭上掛著的四五個香囊,突然間好像瞭然些。

突然香車裡傳來女子的嘻笑聲,聽聲音是兩個女子發出來的,然後還有第三個女子細細附耳的聲音,莫紫玫正抬眼間,一個身著西晉服飾的女子卷帷出來,單手撫左肩向舉大刀男人道

“阿薩吧,公主殿下說,這位少年還有他的花驢子絕非有意為之,請您務必不要為難他。”

這個叫阿薩吧的將領抽回大刀,不語,單手撫在胸前,對女子行禮。

大刀抽回,紅纓槍也跟著抽回,一個將士驅馬趕來詢問情況。

“阿薩巴將軍,此間可有異狀,定北王爺派我過來相詢一番。”說著打量了一下站在路邊鬥笠帽簷遮住臉的年輕人,還有一頭好像被揍了幾拳氣呼呼的驢子。

“你是誰,抬起頭來。為何一直低著頭,以鬥笠作為掩飾?”說完又抽身拔了拔劍,直刺莫紫玫的胸膛。

一驚剛平一驚又氣,真的是,本姑孃的心情都不好了,莫紫玫右手掀開鬥笠,一頭如瀑的長髮飄然起來。

“竟然是女子!”

一些人細看之後,忍不住驚呼,“長得好像有點像宰相千金莫紫鳶。”

“長得確實像莫紫鳶,但這膚色差的不止一點吧,傳聞帝今十大美人之一的莫紫玫可是有著雪滑一樣凝脂吹彈猶可破的皮膚,哪裡是這樣一個乾癟的青倭瓜。”

第一次聽到自己的皮膚被人稱作倭瓜,莫紫玫差點站不住腳,在被人劍指胸膛的時候,她還有點擔心花驢子會怎樣,結果瞥回頭髮現那頭冇良心的驢子在街巷尾瞬間逃得煙塵四起。

真是冇良心的東西。。

尤其在被押解到蘇溪城麵前的時候,她的心就一直在跳。

這個所向披靡號稱戰神的男人,這個太後親自指婚莫紫鳶必須要嫁的男人,這個自己要代嫁的男人…那雙眼睛,羅刹麵罩下又是怎樣的麵容呢,莫紫玫除了一點憂色,更多的是興奮。

但是興奮不能表露,她得裝暈,好在平時闖江湖,這種臨陣小技能一次次演練,已經爐火純青了,那雙青黃的眼皮像是抽搐一番,莫紫玫倒下去特彆有技術含量,周圍人四處嚷沸起來。

“王爺,這下怎麼辦?”為首將領破感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女子。

“帶回去。”身穿銀色鎧甲的男人隻說了這短短三個字,冰冷毫無波動的氣息充斥著整條街。

-映著自己青黃還有白皙相間的脖頸。莫紫玫道:“這位將軍,您剛剛也看到了,是我家驢子聞著香氣一時失控,獸性大發不意衝撞了公主殿下的馬車,實非在下蓄意為之啊。”那手馳大刀的將領低眼看著驢子頭上掛著的四五個香囊,突然間好像瞭然些。突然香車裡傳來女子的嘻笑聲,聽聲音是兩個女子發出來的,然後還有第三個女子細細附耳的聲音,莫紫玫正抬眼間,一個身著西晉服飾的女子卷帷出來,單手撫左肩向舉大刀男人道“阿薩吧,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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